装革履的绅士好像端着产自前苏联的自动武器要杀死我,枪枪致命,如果击中我的话。
我靠一张被立起来的圆桌作掩护,给usp45换上一个新弹匣,子弹穿过圆桌从我身边飞过,我冷汗直流,给usp上膛后一个规避动作翻滚到饭馆厨房油腻的铁门旁,紧接着抬手就是一枪——“砰!”子弹呼啸而出击中一个枪手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气。
另一个手持cz-75手枪的家伙一看招架不住立即夺门而出,情急之下跑掉了自己的名牌墨镜,我大骂一声,追了出去,但这家伙跑起来比兔子还快,边跑边用手枪还击,我扶住饭馆残破的玻璃门,一手抬起自动手枪连扣三下扳机,但这支枪的准星不算太好,我承认刚才我的肾上腺素分泌过度,现在射击时多了份紧张,所以三发宝贵的子弹都宣告射失,那家伙弃车而逃,留下那辆银色雪铁龙在雪地上。
我喘着粗气,把那瓶我要的伏特加酒打开,一咬牙倒在肩膀处再次裂开的伤口上,剧痛顿时席卷我的全身,伤口里面就像爆炸一般,吓破胆的杰米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地上枪手的那具尸体。
我放下伏特加,靠近那具冰冷的尸体,轻轻摘下尸体面部沾血的墨镜,看到了一张东方人的脸,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