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啊。”我回过神来,皱了皱眉头。
“请问您的尊姓大名。先生。”这个狡猾的家伙很有一套,但我不会中了他的糖衣炮弹。
“我不知道。”我的回答很干脆,带着些戏谑,我笑了笑,中年人也笑了笑,但这笑声中包含着一丝狡黠,“我想你的故事不光我一个人感兴趣,也许会有……”
“是美国佬的电话!”中年人粗鲁的推开门,大声吼道。
“别急,洛诺斯克,注意你的情绪。”
“不!扬!他们要这个家伙!一分钟都不能耽搁!把他带到离这里最近的机场,美国的直升机会完成交接。”
“是!”门口的几个士兵跑了进来,再次给我蒙上了黑头罩子,然后我堕入黑暗。
我坐上一辆汽车,因为我什么都看不到所以我只能感受,车子很颠簸,看来是一段土路,这里的情况我并不熟悉,所以我不知道路线和这里周边的机场。
途中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我还以为车子里只有我和司机,但中途有人检查了一下我双手的捆绑,这证明至少还有个押我的士兵,我不是没有可能再次金蝉脱壳,但我似乎已经有点累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