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动弹,我的听觉好像彻底崩溃了,只能隐隐约约听见我粗重而不规则的呼吸声。我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境遇,但我不打算就这样妥协,我要他们知道,我是个真正的反抗者。
“fug you!!!”我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然后胡乱的扣动akm的扳机,然后没了命的奔向巷子伸出的一片贫民窝棚。敌人那边气急败坏,领头的开了枪,一发子弹击中我的肩膀,又一发子弹击中我的右腿的小腿,但我没有倒在地上,因为我知道,一旦自己倒下,可能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就像一个猥琐的,偷了富人面包的一个该死的跛子,我用一切可以止血的东西堵住肩膀不停留出的鲜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身后的追兵还在狂奔着,我看清了他们黑夜中模糊地影子,我一咬牙,钻进一处穷人的窝棚。
窝棚里和外面一样黑暗,只有一盏微弱的煤油灯摆在桌子上,这里比外面狭窄了不知有千百倍了,但就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却挤着五六个人,一个妇女,五个孩子,还有我。他们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不,是看着我手中的枪,妇女惊恐的看着我,头巾中妇女的脸白的像纸一样,她紧紧抱着怀里不足一岁的婴儿,其他孩子纷纷像她靠拢。
敌人来了,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