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有一线生机。
费萨尔和一个保全耳语了几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迅速走出房间,难道他们就这样放过我了吗?
不!当然不!一名保全留了下来,他轻轻关上房门,对我露出一个狞笑,然后用ak顶住我的头,“你会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的。”
“呵呵,是吗?”就在他的手指压下扳机二分之一时,我猛地一缩头,然后用头猛顶他的下三路。
“啊!”保全痛苦的惨叫,手中的ak走了火,子弹喷洒在木地板上顿时火头渣子乱飞,我迅速搜罗身旁一切可利用之物,手枪和军刀早就被保全下了。目光敏锐,我从一张桌子上抄起一支细长的圆珠笔,握在手上。那名保全站了起来,刚要捡起ak被我一脚放倒在地,但他脚下功夫了得,轻松绊倒了我。
“撕拉!”他用左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缝隙中卡着的双刃短刀划破了我的迷彩装,但没有伤到肉质,此时,楼下传来一声枪响,看来已经开战了,但我无心去管那个。
我一手握着圆珠笔一手扼住他的脖子把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他拼命用手扼住我的手腕。此时,圆珠笔距离他的面门还有一共分不到,我继续使劲,利用蛮力压下了圆珠笔,“啪!”保全的眼珠被圆珠笔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