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信不过东欧人的枪感。如果你是德国人,我会考虑一下。”这句话夹带着讽刺,虽然帕夫琴科的射术已经接近于我了,但我还是更信得过我,对这支枪的感觉。
“干!不要拿我和德国佬相提并论!”哟,爱国心倒是挺重,还不忘曾经卫国战争的那段历史。
我在修正,我相信敌人也在修正。
我听不到任何声音,一切都在我,和瞄准镜的目标之外,枪声很大,但我听不到,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fuck……”我努力让自己进入虚空状态,但我做不到,这一套东西在我脑子里结束后,我昏昏沉沉,头疼欲裂,瞄准镜分裂成了好几个,在我眼前飘忽不定,我按住太阳穴,定了定神。
“你怎么了?”
“没事……”我在掩盖,然后把精神继续放在瞄准镜中。
“唔……”帕夫琴科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感觉得出他心中的忧虑。我也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事。
我移动枪管,凭感觉完成了一次修正。
“1……2……”帕夫琴科读着数,声音很干涩。
“3。”他读‘三’时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激动。我扣动扳机,子弹破膛而出,破空的声音清晰可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