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因为,我们正在休假。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戴好丁玲咣当的士兵牌,还不忘把手枪插在腰带上的枪套中,又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盒子,点上一支‘中南海’大口大口的吸起来。
我来到曾经带给我们无限痛苦和智慧的训练场,此时,大伙正在海风和阳光的洗礼下相互扯淡,只有武藏和哈孙宁正在刻苦的训练,我掐掉手中的烟蒂,迈着轻快地步子走到大家跟前。
“嘿!看看,这是谁来了!我们的狙击大英雄!”卡尔放肆的调侃我,“哇塞!击坠直升机!这可不是吹的!砰咣!”
“够了,小子。”我一把推开卡尔,“休假。该死的休假。对了,哈立德死了吗?”
克鲁兹笑了笑,说:“嗝屁了,场面很恶心,就像在他屁股里插了一根雷管似地。”
“你怎么不去吃屎!”泽罗伯托有洁癖,不能听到这种恶心变态的话语,当然,这种语言只能在克鲁兹嘴里吐出,他说的话总是令人意想不到。
“为你备着那。”克鲁兹以牙还牙。
“你……”泽罗伯托急了,两人眼看就要干起来。
“行了,还是谈谈我们的度假计划吧。”阿兰聪明了不少,还知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