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压下扳机,“啪勾!”扳机扣到了底,一发子弹离弦箭似地冲向那个家伙的脑袋,当子弹进入那家伙的眉心时,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我不敢看那残忍的一幕——血浆混着白色的脑浆像豆腐脑似地飞出脑壳。
“做得好!”队长紧握拳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杀了人了……
情景再次更迭,更迭到了我不可能见到的一个地方,那是越南自卫反击战的战场,我和妈妈哥哥坐在乱石堆上,看着满地弹坑和焦黑的尸体,妈妈在哭喊爸爸的名字,哥哥也在哭,而我,大睁着幼稚无知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满目疮痍,我不知道在这片枯焦的土地上,有自己逝去的父爱……
“妈的!他们关闭了频道!”
“什么?不可能!”
嗒嗒嗒嗒嗒嗒!
“小何!小何!!”
……!!
我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松了一口气,还是老样子,地道昏暗的灯光中大家正在若无其事的攀谈,妈的,又做了一个噩梦,帕夫琴科早就醒了,看到我的行为被吓了一跳,我看了看腕上的军表,fuck!凌晨1点四十,老子竟然睡了那么长时间!
“哦,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