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显然缺少实战惊险,还在若无其事的闲聊,他们显然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越过了阴阳分界线。
帕夫琴科被声音惊醒,冷静的把军刀从大腿的束带中抽出,我也拔出军刀和手枪,随时准备应战。
我们两个蹲在黑暗的角落中,倾听着两个家伙的闲聊。
“哈瓦,这个月的薪水又要泡汤了,昨天那帮该死的家伙袭击了咱们的老窝。”
“法尔穆,我好像有点困了。这栋楼好像没有危险,向总部汇报吧。”
我心花怒放,在活动手腕的时候,军刀的刀尖不慎触到了墙,发出‘刺啦’一声,不好!
两个家伙听到声音,纷纷警惕起来。
“别害怕,可能是只猫,我去看看。”一个声音说道,但并没有听见上膛的声音。
“谁害怕了!”另一个家伙还在当仁不让,这可能就是他人生中最后一句话。
两个家伙上来了,很快,两个长条似地身影就映入眼帘,此时,月光正盛,照射在影子的主人身上,被我看的一清二楚,两个巴基斯坦士兵,没有戴钢盔,歪歪斜斜的戴着野战帽,都背着美军的破烂m16a2,背着,没有端在手里。
我默默的对帕夫琴科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