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我的脑子昏昏沉沉,脸肿起老高,一分钟后我才昏昏沉沉的站了起来。
阿帕奇已经走了,留下一堆凄惨的废墟。我用尽最大的力气跑向那堆废墟,我知道,预制板碎石块下面埋着我的兄弟。
几个塔利班和巴军闻讯而来,巴军被见到我们的架势仓皇逃走,一个塔利班抱着一挺在废墟中挖出的一挺pkm通用机枪发呆,机枪冒着白烟,枪管子被烧弯了大截,我气急败坏,大喊道:“愣着干什么!挖啊!!”
帕夫琴科几人一怔,赶忙跑来,取出身上的工具开挖,帕夫琴科用mp5的枪托使劲掘这土,克鲁兹用背着的德式工兵锹大力刨这土,我直接上了手。
挖了许久,一块碎肉出现在了我的手上,我接着往下挖,终于看到了人,上帝保佑,这人正是希里斑,我一试他的鼻息,还有最后一口气,他的手里仍然握着他弟弟留下的士兵牌和那支象征战斗不息的ssg69,他已经很虚弱了,我赶紧招呼大家过来。
马雷取出针管,想给希里斑注射吗啡,但被希里斑拒之,他说:“东方人,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只好这样叫你,我把这个交给你,为我和我弟弟报仇,杀了……杀了神之右手。”他说的东方人就是我,并把士兵牌塞到我手中,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