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这是……这是……我家。”马雷指着房子说道,我点了点头,抹去额头的汗水,跳下车来,跑向门诊。
“马克!我们有客人了!”马雷一只脚刚刚踏进门诊的门槛,就大喊道。
“马雷!我很忙!”破烂房间中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看样是马雷的同行。
克鲁兹手忙脚乱,不知把帕夫琴科放在什么地方,直到房间里的那个叫马克的医生出来。
这个叫马克的家伙和马雷一样,是个西方中年人,样子甚至比马雷还要老一些,鬓角已经发白了,留着半张脸友善的姜黄色胡子,满脸堆笑的样子活像那只加菲猫,最可笑的是,这家伙是个三条眉毛。
马克二话不说便对帕夫琴科下了诊断:“这位小朋友太稚嫩了,这点伤都承受不了,看看我房间里的那位吧……哦,上帝,活像一只沤烂的水桶!”
我们随马克进入房间,看到了算不上乐观的一幕,这个不足十五平米的房间内竟然足足放下了八张病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两到三个伤员,大大小小的吊瓶有的挂在墙上的挂钩上,有的被伤员自己举着,伤员们身上的伤也是千奇百怪,样式各异,那个被马克形容成‘沤烂的水桶’的伤员被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