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泽看了信封中的东西,脸色苍白的对我说,我点了点头,招呼弟兄们回“家”。
“没有车子?”我见沙罗泽没有叫车的意思,赶忙问道。
“很抱歉,约翰队长,据点要转移了,虽然老城区大部分已经属于我们,但还是太暴露了,我们已经把据点转移到了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地方。”
“别转弯抹角的!转移到了什么地方?我们的东西……”我的话音未落,沙罗泽就抢先回答:“地下,约翰队长,你们的东西我们全都转移到了新据点。”
“地下!你要憋死我们?”阿兰抱怨道,泽罗伯托在旁边冷笑一声。
“我可不想当一个土拨鼠。”帕夫琴科扇阴风点鬼火。
克鲁兹则更是果断,直接用双手卡住了沙罗泽的脖子,弄得他不亦乐乎,这群家伙!
“无为自化,清静自在。”六人中只有武藏保持安静,他双手合十,说了句来自中国的名言,没想到这个日本佬还是个佛教徒。
深挖地道广积粮,这个词用来形容塔利班一点也不夸张,进了他们的地道再次到什么叫另一番天地,内部虽然昏暗,但设备是五花八门,这在每个地道口的重机枪哨卡、哨兵,还有和火箭弹子弹混在一起的炮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