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打穿,子弹在眉心处雕刻了一个精致的小洞,并不断地溢出鲜血,我摇摇头,表示悲哀,但他的同僚比我还冷静的一脚把尸体踹下船,肆无忌惮的把老干妈接手,老干妈宣布再次开张,我们惊异的看着这个疯狂的家伙,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也许这就是战争吧”我想,并娴熟的用狙击枪猎杀了岸上一个摆弄svd的家伙。
“靠岸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塔利班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看看小艇周身,现在已经到浅水区了,岸上的敌人看的一清二楚,我甚至看到岸上的一个穿军官服的家伙正在一边对士兵发号施令一边抠着干燥的鼻屎,我恶心的摇摇头,用m40a3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
“把面罩拉下来!干我们这行的不能露脸!”以色列人哈孙宁表现的比我更显得像一个boss,先是他的满脸胡茬,不明内情的家伙第一眼肯定认为他是我们的boss,而且他有一身过硬的本领,个人能力(除了射击)都比我强,我没有对他的抢风头表示不满,只是没事人似地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块布满褐色花纹的花布裹在脸上,我不像其他人那么依赖面罩,那玩意在瓜德尔这种炎热的天气里会黏在脸上,特别是狙击手这种在一个地方一待就是几天的职业。
一切就绪,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