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太利于挥砍,倒是帕夫琴科多长了一个心眼,他带了一把‘狗腿’(廓尔喀弯刀,因为酷似狗腿得名),挥洒自如的劈砍挡路的荆棘,我给他打了个‘开路’的手势,他立刻会意,主动回归尖兵的位置。
我们走走停停,利用手中的刀具和聪明才智做出了很多优秀的陷阱,如狼牙棒,我们把粗大的树干削成长满倒刺的狼牙棒,用一些藤条做了绊索,伪装好隐蔽在树丛里,只要有人触动绊索,狼牙棒就会瞬间弹出,至少打断小腿,令人防不胜防。
我和帕夫琴科则是选择隐蔽在山的中部,一堆杂乱无章的草丛中,这个位置极佳,具有180度视野,而且在我们身前和身后都设有陷阱,只要敌人摸上来,就会立即触发,惊动我们,我用m-24望远镜扫描着山下的一切,我想,如果再有一把狙击枪,这个组合就天衣无缝了,我身旁的帕夫琴科想法也一定和我一样。
“怎么样?”帕夫琴科问道,从他的语气来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安全。”我简单快捷的报出情况,并把m-24变了一个位置,帕夫琴科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腕上的军表,“妈的。他们干什么吃的!”我无语……说出这种话的只有孩子,但童言无忌,我只是简单的给了他一个脑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