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拱手相让,我身后的俄国小子也是一样,但他显得不冷静了许多。
我在下到三十米处停下,我们现在身处一个平台,平台上长满灌木和野草,比较有利于伪装潜伏,我把身子融入一堆杂乱的草丛中,架好g22,并加装上消声管,利用亨特索尔瞄准具扫描着周围的一切,帕夫琴科端着m-24望远镜做我的观瞄手。
“呼呼……”我在调匀呼吸,长时间没有触枪让我对狙击枪产生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我感觉放在扳机上的手指那么不自然,我真担心我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失手,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是不可原谅的,我在三年前失了一回手,带走了小何的生命,这次,我绝对要一枪致命,所以,我不能犹豫,因为:一发子弹一条命。
我终于不再寂寞,瞄准镜中出现了一个在动的东西,那东西似乎和树林子融为一体,正在茂密的丛林中穿梭,且用一把美军骑兵刀挥砍挡路的荆棘。
“发现目标!”我和帕夫琴科几乎同时道出,同时,我也慢慢拉动枪栓,小心发出过大的声音让敌人听到,我几乎有点敏感了。
“丛林迷彩吉列服,右手持美军骑兵刀,正在挥砍前方荆棘。”
“ok,丛林迷彩吉列服,右手持美军骑兵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