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纸包不住火,我的夸张睡姿终于被带着老花镜的汤姆教授看见。
“什么?”我当然不知道他刚才问题的答案,我站起来,像个小学生一样挠挠头,又摇摇头,这引得课堂上大老爷们的一番哄笑:哈哈!你小子也会有今天!”
……
我们在下午上了两节课,分别是一节射击训练课,课上金斯顿让我们用不加任何瞄准具的冲锋枪射击三百米外的瓶罐,其结果当然惨不忍睹,也是,用射程小,精准度低的冲锋枪来打三百米外的小物件,确实有点难为人,但我和帕夫琴科却荣膺榜首,这多亏了我们俩是狙击手。
还有一节体能训练课,老师就是科勒上尉,我们又进行了岛上的十圈越野跑,在跑过后不间歇的完成500个俯卧撑和仰卧起坐,还有500个引体向上!另外,还要在海中游上几个来回(一次大约是10公里),训练过后,我们当然是苦不堪言。
以后,训练天天如此,我们的待遇也飞快的上升,体能训练也更重了,早晚两次负重20公斤20公里,再加到30公斤30公里,据科勒上尉讲还要继续坚持下去……
三周过去了,我们只剩下不到五十个人了,其余几百人都因各种原因被丢到海里喂鲨鱼,但是活着的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