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她也比人家大不了多少,但是说起话以后总有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没错,她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是怕别人看不见她们,但是,她却截然相反,她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只是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把自己躲起来才好。
她重新看了一眼那个眼睛一直瞄着地板上银锭子的姑娘,抱起自己的琴,走了。底下有人在吹口哨,有人在欢呼,“兰公子,兰公子!”
这是一个很诡异的事情,她明明是个女人,却要被叫做“兰公子”而不是“兰姑娘”。这一点让融嫣很不舒服。但是没有办法,艳姨说,这就是她们宜兰园的特色,每一个有才华或者是有特殊技能的姑娘都要被人尊称为“公子。”好像这样才显得比较风雅一些。
在退场的花道上,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人在跟着她似的,但是她也没有多想,毕竟在艳姨的地盘上还没有谁能这样大胆的就跑出来对她怎样的。不然的话,他们的结局可以参考那个被艳姨捏碎了手骨的倒霉公子哥儿的前车之鉴。
但是,这一次的情形确有一些不同,在这种跟踪的桥段上演了到第十天的时候,融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去找艳姨说一下,有人在对她图谋不轨,至少是,正在筹谋着寻找一个机会来对她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