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她并不是如同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的心胸豁达,能够将一切都放下。而是,这份仇恨已经让还不到二十岁的她感到力不从心,感到身心俱疲,仇恨就是一滩难以摆脱的沼泽之地,陷进去的人,如果苦苦的挣扎,就会掉进去的更深,身体也会被束缚的更重,更紧。如果要是再僵持下去,恐怕,最先死在仇恨的泥沼里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她的敌人卫英。
或许,就会是她自己。
融嫣……
白川在心里头默默地将这个名字念了几遍,反反复复,好像要将它们嚼碎在自己的嘴巴里再吞进肚子一样的锲而不舍。
已经到了杏林山周边的他改变了路线,他要去找白江,问问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他不告诉自己!
京城,皇宫,忘魂殿。
主事房。
此时的忘魂殿已经没有了他上一次来的时候的热闹和焦躁,也没了那个时候的勃勃生机。更多的是,主人病没之后的空荡荡和死气沉沉。
他看着这周围连花儿都颓废下去的场景,心里感到一丝隐隐约约的不安。
一脚踏进主事房的白川就看到了白江在桌案前写着什么。他近来,他也不曾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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