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弱小也是一种逃命求生存的资本啊。
打散了自己的头发,借着手上的水珠将头发拢了起来,用一根簪子挽住,扎在头发上,是一个寻常的妇人们常常梳起来的发式。
她才收拾好自己,就听见门板上被人狠狠的敲了几下,很不客气,“开门!快开门!”
融嫣(以后将若溪称为融嫣)摆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来,和自己此时脸上的苍白颜色恰是到了好处的那么合衬,“来了,咳咳,稍等。”她走到门闩的旁边,想了想,将自己的胸口的衣服弄散了些,才打开了门。
“要死了!这么磨磨蹭蹭的!”外面的人一脚踢开了房门,房门顿时四场大开,女人无处可躲,险些被那大力抽打过来的门板给打中。
“啊!”她惊慌失措的往后躲了几步。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镇长的农村少妇。
“这房间就你一个人住?”带头的那个是个军官儿,从头到脚看了看哆嗦成了一团的融嫣,问。
“是,是小妇人一个住。”
“可曾见到过一个带着包袱的女子?”
“没有见过,小女子刚刚已经睡下了。”融嫣一直不敢抬头。
那军官瞧出端倪,上前一步,“你抬起头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