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句?”
“臣并非是在替弦乐公主惋惜,而是在可怜公主殿下您。”白江说完之后,提脚就走了。留下若溪一个人在原地咂摸着滋味儿。
可怜?她如今不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么?连白江他自己再见到若溪之后都要下跪请安,这样的生活,难道反倒让别人开始可怜起来自己了么?
用手指抚摸着额头上贴的花钿金箔,硬硬的,尖锐的,略有些能刺破皮肤的感觉。若溪摸着摸着,忽而轻笑了下,手指上一阵刺痛,放下来看时,一滴血珠凝聚在指尖上,殷红的血,白皙的手指,分外让人觉得妖异。
“你,已经让别人开始感到无趣且可怜兮兮了么?”不管手指上的血迹,若溪取过来一面铜镜,对着镜面里的人,喃喃的说。
但是,无论如何,一场对于别人的婚礼的计划,已经在随着时间的齿轮一起,轻轻地开启了,拉弓没有回头箭,她选择了这样的一个途径,选择了这样的一个方法,就只能义无返顾的这样一直走下去。
而那个婚礼的主角,是她的夫君。
那又如何呢,在大局之前,任何一个人都只能是……匆匆而过的过客,和她复国报仇信念比起来,都有些不足为道了。
若溪看着窗外那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