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也很明白,尽管你什么都没有和我说,但是我已经看明白了这里面曾经的我不懂的那些事情,如今,我也已经明了,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也觉得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反击如此的精妙让我受到了陛下的责罚的话,我还是没有时间能够这样安安静静的思索这人生,和我曾经走过来的那些轨迹。”她转过身来,轻声说,“多谢。”
对于一个曾经的敌人和仇人能够说出一个“谢”字来,白若溪觉得这是一件需要很大勇气才能做到的事情,如果是她自己,她就做不到。
若溪静静的闭起了眼睛,享受着夜风的沁凉,“芙蓉郡主的谢字,我是担不起的,但是,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的确是有事情要麻烦你。或者说,我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助,而这件事,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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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早已经没有了白天里的热闹和喧嚣,冷冷清清空空框框的让人看了有些胆寒。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这种街道上还有一个人,独自孤身走在这条街上。而且,这个人他的身形十分的颀长,外面套着一件空荡荡的白色衣袍,那衣服似乎在夜风之中,被风一吹,便如同一只张开了翅膀的白色蝴蝶般,骨翼丰满,羽毛晶亮。却也如同一只白色的蝴蝶搬单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