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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串泪滴仿佛是为了哀悼那曾经美好的过去,和为了祭奠今日重新开始的陌生一般,前赴后继的从她的眼里留了出来,若溪掐着他的手,死死的用力,连手指上的关节都变作了白色,那人也未有发出一声痛呼。
反而,哭泣的伤心的,是她自己而已。
从头到尾一直以泪洗面的,似乎也只是她自己而已。
若溪眨了眨哭的泪湿的眼睛,再也不看他一眼,所有的怒气都在那一瞬间被强制的压在了自己的心里,艰难的如同梗骨在喉,难以下咽。、
“白川,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了我!总有一天,我会做给你看!”她在心里大声的默念三百遍!然后愤然起身,离开。
他的沉静和忍受,太过沉重,让她透不过气来。
近乎是夺路而逃,若溪转过身去,飞奔也似的离开……
不行,不行,她要找一个地方去好好的放声大哭一场,又或者是应该好好的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大吼三声,心里的难受和郁闷才能得到纾解。但是她不能,因为对面已经有人轻声的走来,脚步很轻,却也很快!
白衣白袍,若溪忽然觉得这颜色碍眼的很。
那双脚停在了她的面前,是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