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一番自己卧薪尝胆,潜伏在敌人的阵地中间是有多么的艰辛和困难?
好像这两种都不是绝佳的办法呢。若溪微微一叹,心中便是一阵凉薄,暗暗想着老天爷和她看的这个最大的玩笑,她的身份,他的立场,她的仇恨,他的爱恋,似乎每一件都是对立存在的,似乎每一件都足可以让她置身在两难的境地。
“公主无需困扰,先帝在时便常说,公主出生时天生异象,从古至今,但凡大德之人降生都会不同凡响,想来公主便是其中一员,合该要在命里受了这一件件的苦楚和辛酸,才终能成就大得大能。”鹞子说的很认真,也很正经,可惜他的听众却是个很不负责任的人,听到后来却哈哈的笑了起来,小手一指面前的面目丑陋的男人,“鹞子!你的巫蛊之术是不是又精进了?还是被人度化了?成了传世讲经的僧生菩萨的教徒?”
鹞子被她一连串的抢白闹了个羞臊,满是疤痕的脸上都能看的出的羞涩,若溪在烛火的掩映之下看的直眨眼,一手托着头,一手用手指满不经心的在桌案上敲打,“哎哎,鹞子,我想,我可能并没有那么玄乎吧,只是生下来的时候不太好,才没过上几年公主的锦衣玉食的日子就被人灭了国,也就是你们心地善良才这么说来安慰我,我其实自己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