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夜的缠绵,颠鸾.倒凤,大被同眠,直到那一阵的云收雨散,身体和心灵都完全放松了之后,若溪安安稳稳的在卫飒的怀里睡去。他的胸膛好柔软,好温暖。
几天之后,卫飒照例是把公事都带回了忘魂殿里来做,甚至在做一些文件的处理时,也不避讳若溪,若溪则自己很主动的离开他一些距离,除非是他叫她,她绝不会跑过去挨着他坐,或者是多往那些文件上看一眼。
那天下午,他们正想往常一般在殿中喝茶谈心,若溪则没心没肺的玩这儿抓子儿的游戏,这游戏可比打珠珯好玩儿多了,自己拿着两颗圆溜溜的光滑的很的小石头子,一个抛起,一个放到桌案上,左手去接上面的,右手把桌案上的那个换到左手上来,这游戏玩儿的就是一个利落和反应速度,她自己为了打发宫里无聊的时间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常常在杏林山的小竹屋里一个人玩耍,索性就把这个游戏教给了笑笑,把它改良成了一个可以两个人玩儿的游戏。
她和卫飒正享受着难得的清净,门外忽然有动静,是白江很煞风景的走了进来,他进来就进来吧,却不肯好好的走进来,非要在外面先同笑笑调侃一顿,说卫飒如何如何的留恋床弟之事,不肯早去上朝,上了朝吧,又嚷嚷着早点下朝,公务都不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