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忘魂殿的白若溪。”卫飒有些恶趣味的故意加深了忘魂殿三个字。
果然,弦月听见那特意加重了的三个字,娇弱的身躯摇晃了几晃。似有些站立不稳,苍白的花容,失神的眼睛,迷蒙的雾气,每一样都是对男人的利器杀手锏,但……她面前的男人,却不为所动。
卫飒眯起自己好看的凤目来,摩挲着袖口绣着的银丝小花,仿佛熟视无睹。
“她可是公主与本王的老熟人了。若溪她心地善良,人又能言快语,心灵手巧,蕙质兰心,想必叫她作伴,公主必然不会寂寞难耐,公主,你可觉得如此?”
弦月鼻尖一酸,眼中的泪水转了两圈,终于落了下来。他竟然在她的面前如此不考虑她感受的去夸赞一个下人出身的女人,在这一刻,弦月终于明白,她在他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分量可言。若有一分的重,他也不会如此伤她,他每吐出的一个字便如同一记飞刀扎在她的心头,刀刀见血。
她已经深深的,深深的,爱慕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她甚至为了他,背叛了父亲从西凉万里迢迢送来的密函上的王令。她没有离开大祁国,没有离开忘魂殿,也没有离开他,她成了西凉的罪人,在鹰王卫烈死后,这个最佳的翻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