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跋扈,开得那么耀眼夺目,即便是如此深沉的黑夜,也不能掩去它自身的灼灼的光华。
她,本就是该如此嚣张的美。
若溪伸出手,将水润的手指放在月光中,沐浴着清清淡淡的光芒的手指竟然有些许的泛着银白的光晕,除却十指尖上的那点陈年的旧伤痕有些发褐色之外,这双手,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纤纤葇夷。
“真漂亮。”秋茗对着那树海棠,喃喃发呆。
若溪浅浅一笑,并不言语,该漂亮的东西无论如何,也是不能遮挡得住她的光彩的,是金子总要发光。
她和那一树的红艳海棠,皆是如此。
只是,她还不可如此嚣张罢了。
“秋茗我们进去……”那个吧字还没出口,若溪的眼神就停留在了那一片的清辉之中,满地的黑影之中,除却斑驳摇曳的树影重重,便是……一对清晰可辨的身影。
在卫飒的书房里,不止有他一个人。
一人玉树临风,身材颀长不失结实健硕,另一人,摇曳得如同那斑驳的树影一般,婀娜多姿,即便是一个影子也有万千的妖娆,若溪的眼睛停留在地上映出的交叠人影来上,那上面层层的阴影,该是那女子身上重重的薄纱。
提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