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许诺要与我共度今生,但现在呢?他人在哪里?那些承诺可不就是最动听的谎言?他既然负我,我又何须等他?”
花语心梨花带雨,哭得伤心无比,话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用来沾泪的袖口都被打湿,变得沉重。
阿九交叠着双臂,环抱在胸前,只默默的看着墙上的一副仕女簪花图出神。
哭泣的声音越发小了,阿九觉得她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了下来,才缓缓说道,“语心姑娘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抢了白江的风头去拿了这个选夫大会的头冠么?”
花语心抬起泪眼,看着他。
“真是够冷漠,果然,中原女子的心都是铁石做的,我大哥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可惜,四哥却是……罢了。你既然已然对这些事好不挂心,我也没有什么必要来告诉你了。”阿九的眉眼弯弯,只是里面却已经是连半分的笑意都没有。
“其他的一并说与你知道,我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今天这场事只是为了照全你的安危,我虽不认识风鸣,却知道他的名头,也知道他和白江关系甚笃,于情于理,我都不会亏待你,你只管在我这里好好住着,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他拢起了袖子,踱步到房间的一隅,足有一人高的上好白底花瓶上,花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