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的表情有些怔忪,若溪知道他的心思,宽慰的朝他笑了笑,“这里很不错啊,清净,我在这儿的这段日子,想明白了过去很多难以打开的心结,舒坦多了。”
“卫承是虎,你和他做交易,谈买卖,等同于与虎谋皮,他并不是个可以靠得住的合作者。”白江皱了皱眉,说出心中的担忧。
“是啊,他是靠不住,可是,他未必就会想到我这个看起来受制于他的小佣人也是个靠不住的。”床铺底下有些咯得难受,若溪盘腿上炕,屁股朝里挪了挪,换了块地方继续说,“我实际上并没有把宝完全压在卫承一个身上,我是在赌,一张筹码分成两分,卫飒的身上,我只压了一半。”
“那另一半呢?你压在谁身上?”
即便是酸涩也被其他的意念狠狠遏制,若溪自欺欺人的用手掌拍了拍脸颊,好像这么啪啪两下子,所有的不舒服就都被赶跑了似的,轻松的语气让白江倍觉异样,她望着他好看的眼睛,淡淡的回答,“钟无颜。”
从前北冥还未亡国的时候,白川便是小公主的西席先生,而他只为了和他见面,常常编造借口往宫里跑,却也总不能如愿得见,因为白川是公主的老师,要在,也只能是在后宫出没,他一个外臣之子,是不得王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