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一样,若溪一听就知道来福今天是难逃一劫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她听宫里的老人讲过,若是受杖刑,要把声音叫嚷出来才好,这样淤血不会淤在体内,而来福今天显然是被人堵住了口,叫唤不得,大概是要内伤了。
也许,她也曾经得罪过执行的人吧。
屋里的人们继续说笑,玉夫人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喝着豆腐羹,和卫承说着话,一边如同慈母一般给钟无颜布菜。
不大一会儿,刚刚那侍卫便走了进来,“回报夫人大殿下,下人来福禁不住杖责已经气绝。”
诶?若溪愣了半晌,这么大的人就忒不禁打?玉夫人也是一愣,卫承接口道,“母亲不必为此忧心,儿子自会处理妥当善后。”
玉夫人揉了揉额角,一推盘子,身子依上床榻,“你去看着处理吧。本宫就不插手了。”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期间若溪端上来茶水,甜点,一边吩咐下人撤去桌上的残羹,很是有条不紊,玉夫人看着她不动声色的忙碌,越发觉得这个姑娘实在是难得。
觉出玉夫人已经疲乏,卫承拉了拉钟无颜的袖子,“无颜,我们也走吧。”
钟无颜起身告辞,“请夫人多多休息,无颜改日再来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