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你说我这个管事是不是该过问一下呢?”
“啊,这个……那是,应该的,应该的。”若溪赶紧点头,一脸狗腿的笑着弯腰,“您老人家赐教的是。”
白江的手指只差点到她的脑门上,“赶紧交代,昨晚上跑到哪里去了?说不出个子丑寅牟来,我也没法交代。”
若溪维维与喜爱哦,看出白江并非是真的想要和自己作难,反而轻松了下来,坐在桌边,倒了杯凉茶,“出去喝酒了。”
“就喝了一夜?”白江眉头一皱,好端端的小姑娘,做什么整晚在外面喝酒?这说出去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是啊,遇见了一个很好的酒友,忍不住多喝了几杯。”若溪说的正常的很。白江脑子里忽而闪过一个女子夜不归宿在酒馆里和人划拳猜酒的豪迈景象,气得反而笑了起来,喃喃的道,“白川啊白川,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若溪这个时候酒意有些上涌,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只看到白江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晃了晃自己发懵的脑袋,“白管家,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
白江无奈以极的摇头,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站起来的若溪,若溪头晕眼花的一脚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根本用不上力气,一头砸在对方宽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