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别过头,看着床帏的内侧,不再言语,心情也从刚才的云端一下跌落到谷底,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为什么一定要她如此窘迫不堪?
“溪儿。”她身体上方的男人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俯视着她,若溪并没有看他,她忽然觉得这个人和其他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一样的除螨贪欲和情.色,一样的让他作呕。可是,可是在她的心里明明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卫飒一贯的风流潇洒若溪早已心知肚明,但不知怎么地她就是觉得卫飒是有那么一点的不同,至少对她是有那么些的不同。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可以随时拿来玩弄的对象而已。
是这样么?
若溪听见自己在心底这样发问,她难以理解他此刻的心境,是的,对于这个人的想法,她从来都是捉摸不透的。
“在想什么?”头顶有人这样发问。扳过她的脸来让她直视着他,她忽然发现她的双手其实早已经不再受他的钳制,但是她此时的心力已经乏力,就算是可以,她也不想再做什么反抗。
或许被自己重视的人伤害到就是这样的感受吧?当年的钟无颜是如此,如今的卫飒也是如此。啊?难道,难道说在自己的心里,卫飒已经算是重要的人,重视的人了么?脸颊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