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英对这种说法十分不屑,他认为如果一处土地可以保一国安康永久,那么北冥也不会那么轻松的被他们所灭。
或许,在他看来,这块土地是霉运丛生的地方也说不定。但是他的盟友却不这么认为,木思崖坚持的认为那个传说十分可信,于是于北冥亡国的次年,迁都北上。
政场上无恒友,无恒敌。曾经的盟友现在已经换了身份和立场,这一切不得不让人加紧防备。
卫英喝得酩酊,醉眼迷蒙的看着场下静立的女子,从上到下审视一番,露出和蔼的笑容,晃动着手里的酒杯,一副不胜酒力的摸样,“原来是老木的公主,犬子何等荣耀能与此女结为夫妻。”
女子微微低垂着头,不胜娇羞。听见卫英这么夸赞,轻启唇瓣,倒个万福,“陛下盛赞,弦月不敢当。”
如果近看这个女子就不难发现,她绝对是个美人,尤其是一对弯弯的眉,果然形同弦月。唇红齿白,面庞绝美,身姿如风过扶柳,静如处子,于一动一静中透出静态的美感,如同雾中仙子,月里嫦娥,长袖垂地,华裙摇曳,翡翠玉环,明珠金锁,每一样都彰显出她地位的显赫和暗敛的尊贵。
卫英似乎对这个女孩子十分满意,在使臣说明木思崖有意结亲的想法说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