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红线说:“十几个哩,全是组织部安排的。”金恩华笑道:“老钱和吴阳搞形式主义,现在的大学生,哪个在家不干活的,还用得上劳动教育,简直就是多此一举。”郑红线微微一笑:“你帮帮我,去讲几句。”金恩华奇道:“讲什么?”郑红线头一歪,小嘴笑道:“劳动的意义呗。”金恩华噗地笑了:“大小姐呀,要我讲?我嘴上会跑火车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于是郑红线也笑了,两个人忽然的不说话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对于一对互相还在心里装着对方的年轻男女,此刻是无声胜有声。
终于,金恩华低声问道:“红线,为什么不去看我?咱们在月河乡说好了的,你是我妹妹。”郑红线又红起了脸,胸前一阵蠕动,“我,我怕影响你么。”金恩华又问:“工作累吗?”郑红线说:“恩华,我知道,我升任书记是你帮的忙,谢谢,可我,做不来。”金恩华笑道:“你行的,慢慢来嘛,谁都有头一次,有什么难处,我帮你。”郑红线忽地低下头,缓缓的问道:“我,我结婚,你会来吗?”金恩华收起笑容,挠一下头,慢慢坐到地上,“我,我不知道、、、、”
郑红线看着地上的金恩华,小声说道:“咱们走吧,今晚他们木河乡请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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