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华瞪着双眼,恶狠狠的说道,“常宝你听着,你小子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打什么坏主意,老老实实的坦白交待,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到什么程度了,不然的话,我让你的事,当成明天早上县委大院的头条新闻。”
“别呀,金哥,我都告诉你还不成吗。”常宝抓住金恩华的手臂,央求着说道,“就是上次,你让我开车送她回乐海老家的时候,瑾姐姐,不,诸葛瑾她她说,为了感谢我,就请我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就,就又送了她几次,然后有一次她突然对我说,说,常宝,你人真好,抓着我的手突然的哭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觉得瑾姐姐她挺可怜的,就这样,我们在电话里常常聊天,金哥,你可别想歪了,我们,我们还没什么的。”
“嘿嘿,挺富有革命同志的同情心,老实说吧,有没有到互相抱着亲嘴那一关?”金恩华用力捏着常宝的手臂,嘲笑着问道。
常宝哭丧着脸说道:“金哥,你捏痛我了,我说我说,我们刚才正要,正要做那个的,就被你的喇叭声打断了。”
金恩华松了一口气,也放开常宝的手,“傻兄弟啊,你小子惹下大麻烦了,真是个十足的大笨蛋,哼,你等着倒霉吧。”
常宝不以为然的说道:“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