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妈呀,这么邪门,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乌鸦嘴啦!”
“行,行,刚刚我从那边过来看到有间不错的茅房,就去那吧。”看那老妈子不像是说着玩的,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她。这下过路人更加觉得这主仆两是有病了,病得不轻还!
到了茅房外面,老妈子从怀里拿出根可以两头套住手腕的绳一头套在自己的手上,另一头套住乌娇娇的手,矼当一下就锁住了,然后放心放意的进了茅房。
这可不是普通的绳子,是用一种特制的丝麻再经过老妈子自制的药水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后摞成的,那些刀啊剑的砍在上面的话就像用豆腐去砸铁块一样。那锁也不是一般的锁,里面是螺旋形与弹簧相结合的,想要用别的东西套开也是不可能的事。
哪知乌娇娇竟笑了出来,“都什么年代了,也不和我玩个新花样,前些天那坛子陈年的女儿红可不是白给你喝的,嘻嘻……。”
她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个奇奇怪怪的钥匙,瞅了瞅茅房,慑手慑脚的把锁打开,取下绳子就要走人,突然想到每次老妈子上到半途中都会习惯性的拉一拉绳子,不是不相信她的绳子,似乎这样更加放心些。她要是就这么走了,等会老妈子就会发现,以她的轻功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