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周到,要不是他把我头上打了个苞,屠非一瞟就全穿帮了,可他妈的下手也太重了,要以假乱真也不要做得这么狠吧。他奶奶的,疼死我了。心里惦着喀秋沙,药也懒得去上,左绕右绕绕到了屠非告诉他的喀秋沙的住处,刚想推门进去,里头却传来一阵阵的****,还有一个熟悉的男音,“小约瑟夫!我操你全家上下,真他娘的饥不择食,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淫夫。喀秋沙,你个臭**,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我科洛蒂的成就,那时不只你是我的,全古木国都是我的。到时你求我操你我都不操,郁闷,是想操也操不了,屠非,你个狗娘养的,我会让一辈子都玩不了女人,让你的那些老婆们守一辈子的活寡。”科洛蒂阴笑着,全然忘记了头上大苞的疼痛,显然,喀秋沙在他心里烙下的伤疤是不可以触及的。
送走海尔威,屠非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只身来到林京的牢房。
“大家快起来,屠非先生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不要人活!”有人提出抗义。
“我不管你们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也不管你们的过去是怎么样,犯了什么的错,得罪了什么样的人,但是从这一刻开始,再没有人追究,你们将被带到战场,面对攻打林京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