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孬种,也是个男人,我不会说的!”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紧身紫衫的女子出现在竹楼前,不满地娇喝道:“猪下将军,小姐不高兴了,说你们又在弄得鬼哭狼嚎的,她正在吃饭,别坏了她的兴致。”
猪下摸四忙道:“是,是。”
“小姐说,待会有的是时间,要将军你先和弟兄们去喝酒吃饭,等会再向小姐禀报。”
猪下摸四躬身道:“属下遵命。”
紫衫女子腰肢一扭穿过竹楼,从一条回廊走入里层一栋悬挂着不少锦缎的竹楼里去了。
猪下摸四吩咐道:“先给这些家伙上药,留下八个弟兄看守,其余的跟我喝酒去!”
天幕渐渐黑暗下来,竹楼前的地坪上燃起了熊熊篝火。
屠非悄悄爬下树,猫着腰潜伏过去。
他潜藏在竹楼旁边的厕所后,不多时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黑衣人走了过来,他悄悄走到他身后,突然出手抓住黑衣人的脑袋一拧,黑衣人悄然无息地倒地。
屠非将黑衣人拖到厕所后,扒下他的衣服,套在身上,又解下他的黑头巾,系在头上,然后将黑衣人尸首丢进草丛里,再走到竹楼前的地坪,低着头对一个黑衣人低声道:“兄弟,我来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