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马上说起,目光转向被风吹起的窗帘,像是陷入沉思般沉默着,许久随着她眉心的紧蹙方回过神,叶兰淡淡的说:“我并不是严少辰的生母。”
程诺猛然一惊,若非她坐在椅子上,恐怕此时会站不稳脚步,她拧着眉摇头自语:“怎会?”
叶兰料到了她的反应,轻轻拍了拍程诺的手背,继续道:“辰辰五岁那年,他的生母就过世了,患的忧郁症,治了大半年,仍旧无果。”
程诺没再接话,只是调整了坐姿,便继续细听这个让人颇感意外的故事。
“他生母莫仙琳与我是手帕交,当年听说她和严正结婚时,
我还为她激动的整晚未眠。”叶兰垂下眼眸,她说得极慢,像是一件很久远的回忆,恍如隔世。
“莫仙琳与严正十年夫妻,直到第四年才有了辰辰,他们是自由恋爱,感情自然是极好,只是当时的严正忙于军务很少有机会回家,而莫仙琳从小就受她爸妈娇惯,基本生活能力几乎为零,因而婚后生活并不如意。她老是患得患失,头几年更是因为一直要不上孩子备受压力。不过好在严正当时并不太在乎,有机会回家就会安慰她。”
叶兰稍稍停顿,又道:“终于到了第四年,怀上了辰辰,当时她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