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挡着赫舍哩明显的诱惑,便低头喝茶。
赫舍哩说着又笑呵呵的跟明彦华说话:“前几日去别人家作客,她们家姑娘我是见过也是知道的,贤良淑德,针线管家样样精通,但我就是不喜欢那样的姑娘,太贤惠了管不住鄂容安,千篇一律的大家闺秀咱们家不要。”她就差说,你是什么样的,我们家就喜欢什么样的。
殊兰看见明彦华握着的手慢慢松开,朝着赫舍哩福了福身子:“彦华还有些事情就先退下了,改日在陪夫人闲聊。”
殊兰抢在赫舍哩前头答应了一声:“你忙你的去吧,若有空在过来陪我。”
明彦华应了一声。
十月的天气府上的丫头们都穿上了夹衣,依旧穿的单薄的明彦华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她又想起赫舍哩说的那句话“贤良淑德,针线管家样样精通。”鄂容安以后要走上仕途,他所需要的就是那样的妻子,而不是她这样的,手上还有练剑留下的老茧。
她大抵是无法为了鄂容安改变的,无法做到一个合格的豪门妻子。即便现在在相爱,时光流逝世俗打磨最终又能剩下多少?与她而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她离开的时候晨雾还未散尽,她在曾经相遇的地方黯然垂首,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