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盆子走出浴室,女孩还没有醒,陆向东坐在床边,仔细地看她的脸,看了很久还是下了这样一个定义——美丽却妖、艳得低、俗。这样的脸真的适合在这个圈子里闯荡吗?
轻轻地掰开女孩的双、腿,眼前的惨状连陆向东都忍不住骂自己“禽、兽”,温热的毛巾刚碰上双、腿间敏、感的肌肤,女孩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紧缩的眉头暗示着她梦境的内容。
仔细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女孩饱受摧、残的脆弱之地,他该心无杂念的,可是手却不听大脑指挥地颤抖,等到终于完成整项工作,陆向东才发现自己额头上全是汗。他几乎是逃进了浴室,这种情况下他不能再做一次禽、兽,自给自足似乎来得现实点。该死的早晨!
用电话叫了早餐,陆向东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即使是有外挂,该做的他还是得做。况且在这种情况下,他急需找点事情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等到陆向东把所有该做的、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床上的让人还是没有醒来,陆向东反思,他似乎真的有些禽、兽了。
不过昨晚那种几乎掌控不了身体的感觉一瞬间冷了陆向东漂亮的眸子,他倒是没想到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居然都还有人用,哼,真是难得。陆向东走到外厅,打了一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