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陆向东也只记得她的声音。
陆向东站在远处走廊看着她和医生的谈话，医生有些为难的离开，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看着医生的背影发呆。陆向东皱眉，走上去有些迟疑地喊，“文凌？”文凌惊讶地抬头看面前的人，男人的眼神不再是那种毫无焦点的茫然，她一时间有些不习惯，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陆向东？”
“嗯。”陆向东笑着点头，保持着以往在她面前的温和的样子，“好巧。”文凌勉强地笑笑，“的确好巧。”陆向东的眼睛就盯着她看，文凌觉得有些奇怪，“你的眼睛——？”
陆向东眨眨眼睛，“我的眼睛已经看得见了，医生说那只是暂时性失明。”文凌很真诚地祝贺他，“恭喜你。”她以前一直以为他的眼睛会一辈子保持那样，没想到还有恢复的机会。
“你来这里看病人吗？”陆向东指指刚才医生离开的方向，即使知道原因他也只能这样问。文凌恍然，点头，“嗯，来看病人。”文凌的隐瞒在陆向东的意料之内，毕竟对她来讲，他只是个不相干的人，可能只比陌生人要强一点吧。
陆向东拿到文凌和江晴的资料已经是几天以后了，那天和文凌道别之后几乎是立刻的，陆向东就让人着手调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