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妈妈一手带大,而我对父亲根本没有丝毫的印象,小时候的他常年在外拼闯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到家里,那时的他脾气很不好,可能是因为生意上的关系,过年回家的时候妈妈只要稍有不顺他心意的地方他就会对妈妈发脾气,所以说别的孩子都期望过年,而对于我来说最讨厌的就是过年,就这样一直到我十八岁的时候他的生意才慢慢有了起色,那时候父亲这个词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了,而那时候他才会偶尔回家,就算他给家里再多的经济支撑而对于我来说我却一直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我知道他是有意缓解我们之间的关系,经常带着我和母亲到处游玩,可是最让我不能接受的就是在母亲病危的那几天他竟然为了自己的生意而从未去医院看母亲一眼,母亲走的前一刻还在喊着他的名字,所以我恨他。”白静说到最后越来越激动,楚风只能紧紧地将白静抱在怀里,一瞬间白静扑到楚风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哭声撕心裂肺,白静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车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月光也变得朦胧浅淡了。似乎要把白静心底最大的委屈释放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楚风怀中的白静才渐渐停止了哭声,借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