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傍了个大款。也不知道这个男的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一路又找了过来。
男人抽泣了两声,又隐约听到楼洞里响起了脚步声。我们俩不得不赶忙往后退,来到一个花坛前坐下。
果然,这个男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应该就是那个“娟儿”又给他的一万块钱。
他出来后扫了一眼,就蹲在我俩刚才偷听的地方,拿出一包皱皱巴巴的香烟,点着抽了起来。
过了半天,我有点儿不耐烦了,问老爷子道:“这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跟着他吧?这太耽误时间了!咱们可是只有六个小时啊!~”
“不要急。”老爷子依然用那个口气安慰我道:“记得树林的结构么?无论是树上的枝桠,或是底下的根络,都是连接缠绕在一起的。咱们现在要等一个时间点儿,来证明我的判断是否正确。”
“什么判断?”我迷茫地问,貌似老爷子之前没说过他有什么判断。
老爷子拉我在一旁的花坛前坐下,从这里堪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半个身影,这对我们就足够了。然后对我说道:“每个人的思想和记忆是独立的,但是人是群居动物,独立的一个两个,构不成社会。所以咱们刚才进的那个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