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得让我差点脱手。
“你……你快扔了啊!”刘云龙见我就那么掐着它,在后面不停地催促道。
“怎么扔啊?扔了它还会再咬上来!”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刚说完话,还被这家伙的那头儿扫中了脸,跟挨了一大巴掌似的,火辣辣地疼。
现在的情况的确有点儿进退两难!放了它吧,这家伙必然还会咬我们,这么大个儿,居然还有弹跳力,我可不敢保证每次都能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抓住它;可不放它吧,掐又掐不死,那个吸盘看着都让人恶心,我都不敢正眼瞧!
这家伙已经到处甩腾了十几秒,我感觉双臂的力量正在逐渐丧失。刚才扑打它那群“小孙子”(按个头儿比的话,先前那一堆真成孙子了。)的时候,胳膊上早已没了力气。现在好不容易刚攒了一点儿,即将再次耗尽。
正发愁该怎么办,后面突然窜过一个人影,来到我身旁,还没看清是谁,我就感觉脸上一凉,紧跟着手中的水蛭掉在了地上。
赶忙用手擦了擦脸,都是那种粘糊糊的深红色液体,我差点就要把昨晚的饭也给呕出来。
“谁让你们俩下来的?!”身边响起了张山熟悉的声音。
扭头看去,旁边蹲的不是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