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这么把咱仨关在一起,就不怕串供?”
我瞥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你还想分别关押,然后再用用刑?上个澡堂或是倒扎马步?”
“哟?你长进了啊!”刘云龙瞪大了眼瞧着我,说道:“这才进去两次,业务很熟练嘛!‘上澡堂’……哼哼,我量他们也花不起那个钱!”
我正要反唇相讥,张山推开我俩道:“好了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斗嘴!有那力气不剩歇着!”
我也觉得和这家伙吵干费力气还没什么用,于是走到墙角,直接坐下,靠着墙休息起来。好在这个楼里有暖气,屋里还挺热乎的,就算睡着了也不用担心冻着。
“放心好了!一会儿来人,咱们只要争取打一个电话,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刘云龙也挨着我坐下来,一边伸懒腰一边说道:“在这儿也挺好!暖气大房,还不收钱,就是没床,硌得慌!”
奇怪的是,看着墙上的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也没有人再进到这间屋里来。我们三个倒也不急,反正打算在这儿呆上一夜,在哪儿睡不是睡?纷纷靠着墙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中,一阵聒噪的声音把我们吵醒。睁眼一看,外面站着四个穿警服的人,其中一个正用警棍在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