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碰上这种几十年不遇的大旱,谁也没办法!”
吃晚饭结了帐,我们三个人走出来,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着。和这个老板胡侃半天,我和张山又一人多喝了二两,这会儿一方面散散酒气,再者就是找个旅馆先住下。
小镇的街道上不但没人,就连路灯都不舍得开。我们周围依然弥漫着雾气,这会儿似乎比刚到时要更加浓了,据估计能见度不足二十米。
“这什么破地方?我怎么感觉跟丧尸镇似的?”刘云龙走着嘟囔着:“有丧尸也行啊!你瞧瞧,不但没活人,就连个死人都没有!”
“呵呵,因为这里都是泉眼,所以湿气远比其他地方要大。”张山一边在四处找旅店,一边说道:“刚才从他们店里出来,我看到门口挂了个温度计。店内就已经零下八度了,你们猜这会儿外面有多冷?”
“二十度?”我随口猜到。此时的确非常得冷,虽然我们刚才喝了不少白酒,依然有些抵抗不住这湿冷的环境。
“哼哼~只低不高!”张山哼了一声道:“这不是正常的雾,是冰雾,只有在接近零下三十度的时候,空气中的分水被寒冷空气冻结,才能形成。当然,此处湿气大,也许用不了那么低,但也不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