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媳妇儿说一早就没气了,前后又抢救又拍照的,有热量也早该散光了,怎么可能这会儿了还能有热乎劲儿?
张山赶忙伸手抓着我们老板的手腕。
片刻后,他又翻了翻眼皮,抬头对我说道:“快!帮我把他推出去,推到通风的地方!刘,你去开门!人还没死!”
听到这里,我哪还多想,赶忙伸手一把抓着担架车,就和张山往停尸间门口推去。
刘云龙早已把门打开,帮我我俩一起将我们老板推到了楼外的空地上。
张山动作到挺麻利,掀开被罩,胸前的衣服,能解的解开,解不开的一律撕烂。很快就把我们老板脱了个光膀子。
“你还不叫救护车吧,你能治啊?”刘云龙看着张山要撸袖子上,忍不住问道。
“这家伙早上就‘死’得怪,怪死法就要用怪法医!”张山也不和他抬杠,简简单单回了一句。
在我俩的注视下,张山从兜里掏出一张画好的符,贴在我们老板的额头上。
见我俩疑惑地瞧着他,张山一边做一边解释道:“这符叫‘找病符’,我平时用它给工友们看看身体哪有病,能治的就治一下。治不了的,就让他们直接上医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