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了,因为我并没有戴手铐,而且也没有沮丧之类的表情。
田尚筠也不敢再上前来,坐在沙发上抽泣着。
刘云龙毕竟已经亮过了身份,这种情况下他不好说什么,只得向张山狂打眼色。
“好了!别装了!”张山一声低吼,顿时止住了这个女人的哭声。
在她诧异的眼神中,我慢慢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什么意思?”田尚筠明显一愣,马上又用严厉的语气喊道:“你个杀人犯!凭什么来问我?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
估计她随即想到,我只不过是个二十刚过的毛头小子,肯定不会有那么大的能力把自己弄出来。如果有,我还在他们店里打工干嘛?
我瞧了瞧刘云龙和张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女人恐怕还以为我是被警察带来指认“犯罪现场”的,居然到现在还想蒙混过去。
“田女士,你要考虑清楚,做假证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刘云龙旁敲侧击地提醒着她。这也是之前在路上我们就商量好的策略,由他来亮明身份唱红脸,我和张山来唱白脸。
“假证?”田尚筠的表情明显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