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
“饭呢,咱们改天再说。我们休息休息,就打算去找那个田尚筠了解情况,所以今天肯定不行了。如果这个女人的确涉及做假证,我们晚上还会带她回来的,到时候再说好吧?”刘云龙也深知我的意思,抢着回答道。
眼看劝不动我们,中年警察只得作罢,但却半强迫式地要走了我俩的手机号。并反复承诺,如果经我们调查,田尚筠的确存在录假口供的嫌疑,一定会从重处罚芸芸。
好不容易从派出所里“逃”了出来。又和送我们出门的三个人寒暄了好久,才算是把他们“撵”了回去。
“去哪?”刘云龙在寒风中紧了紧衣服领子,扭头问我俩道。
“你刚才不是说去找田尚筠么?”张山一听他问,马上就给出了答案。看来这家伙早有此意。
“不是吧?真去啊?都这会儿了,饿啊!”刘云龙求助似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觉得这件事不搞清楚,我肯定寝食难安。恐怕连田尚筠自己都清楚地知道,她老公绝对不可能是因我而死。
但怪就怪在,我即使和她有仇,但还远不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地步。她也显然知道如果陷害成功,我少不了要坐上几年牢。反之,如果不成功,她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