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警察是怎么想到的?太有才了!
可是有才归有才,我快要蹲不住了,腿已经不听使唤地微抖起来。
我试着想跪下去,可这个高度,甭管屁股和膝盖,都挨不着地,只能这么半蹲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也终于知道对面的那个小混混为什么不搭理我了。他不是不想理,而是没劲儿说话。
因为此时的我,嘴都张不开,紧咬着牙关,满头大汗。这个难熬的“酷刑”,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马上要晕过去的时候,走廊外面传来了吵闹声。我勉强抬头看了看表,已经在这里蹲了两个小时零四十分钟了。
还没听清外面吵什么,房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
我努力睁开被汗迷着的双眼看去,从门外抢进来两个人,一高一低,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忙朝我这里走来。
张山和刘云龙可算来了!
令我意外的是,他俩在我身后忙活了半天,竟然还没解开!
我浑身的劲儿早已被耗了个干干净净,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俩这么忙活着。
“噌!”刘云龙终于放弃了用手来解,从兜里摸出一把两寸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