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事觉得玄乎,提出了疑义。
“你别不信,司机小马今天跟着一起去了,他发短信告诉我的。你知道他们四个人,各求个法号,花了多少钱?”
“多少?”
“一个主持亲赐的法号,就要这个数!”那个知道内幕的同事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我听到这里,自然也想知道是多少,悄悄把眼撑开一条缝瞅去,看到他右手中间三根手指蜷着,只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比划的是一个“六”。
“六千?”当听众的那个同事咬了咬牙,猜道。
“六千后面再加一个零,六万!”知道内幕的同事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家伙!一个法号就六万?!”
“一人还发个玉佛,说是主持亲自开光的。”
“那也值不了六万啊!这两口真是穷作掰(土话,大概指没能力还要臭摆谱的样子)!有钱去整那个,没钱给咱们发工资!”听故事的同事算是相信了,开始声讨。
因为这时候我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发工资了,老板说暂时资金周转不开,先欠着大家。
当然,这也是我想辞职的一个主要原因。两年里,公司已经以这种理由拖欠过好几次了,最长的时